又跟舊同學聚餐,其實都是主要是談天說地談過往。不過,其中有一個是做消防的主管,那不其然的說起佔中的事情來。聽著,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難處。他雖然是應同爭取的理念,但說到一些實質的關口,也連自己都答不上來。只希望事情可以快些完結。
晚上回到家中,妙芝行為古怪,不停的上厠所和不悙的怪叫。清潔了厠所和看過她的腎部,也沒有什麼,不知是肚痛還是什麼的,有點兒担心。記得自己曾經說過,三千金過後都不再養了,怕牠們有什麼問題也不會說。也就如父親當年所說,明知結果是這樣,為何再要難為自己付出感情呢。
畢竟都十五歲了,有什麼事都不足為奇。如真是有問題,也希望她安然而去。上帝保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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